“啊啊哈——不能嗯……但是也知道这样唔——”
顾秋阳快疯了,那根肉棒重重地干进来,就能把他的理智给碾碎,现在还要他坦白自己在办公室里的淫乱行径,羞耻心仿佛同样被圆硕的龟头狠狠顶弄,他的心跳得极快,双手更是求饶似的抓紧了床单,摆出可怜兮兮的姿态。
程荤低笑一声,他的眉如同流河,只有略微的起伏,压低眉毛时全无在外的清冷气质,只剩下赤裸裸的进攻欲望:“只能这样?难道没一边想着被我干,一边手淫?”
手上用力一掐,顾秋阳立刻发出了无措的吸气声,在得到答案之前,程荤可不会轻易放过他,而是松了手、任凭那根同样骚浪的鸡巴上下摇晃,仿佛寻找着能够磨蹭的慰藉。
可它找不到,只有马眼泣出了泪水,而菊穴也讨饶似的夹紧了程荤,被干得湿软的淫肉死死地扒在茎身上,就连凸起的青筋也讨好地舔舐着,让粗长的肉棒十分情动,铃口溢出的前精跟润滑液混在一块儿,每次捣弄都散发出更加淫靡的味道。
“阿蕴嗯哼……快摸我唔哈——”陡然变得空虚的性器让顾秋阳像是从天堂跌落到地狱,他忍不住自己想要伸手去揉,但立刻被程荤抓紧了双手、摁在床铺里,深浅色的手指交缠着,竟让他没由来地觉得满足。
“说,有没有。”程荤压低了语气,劲腰也如公狗似的耸动着,他绷紧的双腿线条完美,踩在地上的脚半抬着,脚尖甚至还溅到了淫汁。
要是顾秋阳看到的话,一定会跪下去舔,可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暴露秘密的羞耻感,还有性器缺乏抚慰的空虚:“呜啊啊——有嗯……想你在办公室里干我啊啊——自慰到射精了唔哈……”
和上面坦诚的嘴不同,下面的肉穴夹得死紧,程荤被他吸绞得太阳穴都突突直跳,不由得在脑袋里怪起了江蕴——谁让他一直不发泄,导致肉棒这么敏感,射精的冲动如涨潮似的愈发汹涌。
“我不想自慰嘛……”江蕴可怜巴巴的,他拍戏、拍广告已经够忙的了,怎么还顾得上这根麻烦的东西呢?
程荤懒得理他,本想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一些,可架不住顾秋阳身上散发着好闻的味道——他的爽肤水是淡淡的柠檬草香,偏偏在这个时候异常勾人,让他将忍耐的心思抛到脑后。
“下次就去你的办公室,狠狠地干你,怎么样?”
无视江蕴的又一次抗议,程荤给了满口答应下来的金主一个奖励的亲吻,立刻就被他缠住了舌头拼命吮吸——果然上下两张嘴是一样的骚。
“那直到下次为止,都不许在办公室里自慰了。”
“嗯哼——可是阿蕴……唔哈啊——”
程荤不打算给他拒绝的机会,提抢就狠狠地肏干起来,浅色的肉棒进出于麦色的臀瓣之间,画面要多淫荡有多淫荡。
明明顾秋阳比他要壮一些,可出了汗变得湿滑的身躯都快被他摁得嵌进床里了,而浑身的肌肉也哆嗦着,那含水的眼神更是勾得他胸口一痒,肉棒涨硬到了极点。
“没有可是。”
程荤在他肩上咬着,留下一连串占有的红痕,劲腰耸动得快到极致,就连卵囊都晃出了残影,“啪啪”拍打着顾秋阳早就泥泞不堪的下身,当然还撞得那根寂寞的肉棒不停乱晃,若是从侧面看的话,会叫人怀疑真的不会甩到坏掉吗?
“阿蕴嗯——”顾秋阳爽得都要哭了,像是淋过雨的狗似的发着抖,视线里床单上印着的白色月牙都扭曲起来,哪怕周遭都是他熟悉的摆设,可有了江蕴的存在就是不一样——它们似乎纷纷往外退,想把这空气稀薄的空间留给两具缠绵的身躯。
汗珠从额头落到眼窝里,坠在程荤的睫毛上,他的睫毛本就生得浓密,这般湿漉漉时更是惑人,顾秋阳看得呆了呆,对上他的视线时则直接沉溺在里头。
那双独一无二的灰蓝色的眸子,染上欲望的波光后宛如琉璃,若文绉绉地说就是眼波流转、顾盼生辉,若说粗俗点就是太他妈的好看了,让人看着就想被他干。
金主在做爱时对着他的脸发呆,这件事程荤也不是第一次见——只要继续干就好了,干得他满脑子都只想着鸡巴和精液:“再夹紧点,不然就不射进去了。”
“不行啊哈——阿蕴快射给我嗯啊啊……”
淡淡的一句话就将顾秋阳拉回神,程荤满足地微微弯起唇,手指插进他的指缝里、狠狠地摁在床上,而腰臀也耸动了几十记,次次都是直捣黄龙,把敏感的前列腺撞得都快化掉了,而穴肉如同果冻似的颤抖,极致的吮吸叫肉茎猛地弹跳着,在又一次深入时终于止住了撤出的劲儿,就这么射了出来。
“嗯哼——”他再次咬住了顾秋阳的后颈,脊背犹如一把拉满了的弓,而射出的箭便是粗长的鸡巴和黏浊的精液,全部命中了骚穴深处的靶心,当然换来了穴壁的痉挛欢呼。
湿热的媚肉把肉棒的每一寸都缠裹着,殷勤的吮吸让程荤不由得叹息,闭眼享受着双重的快意。那股盘旋而上的、触电般的快感击中了后脑,就连他和江蕴之间的玻璃门都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