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而冰冷的嘴唇,随着呼吸,一下一下亲在怀中少年的嘴唇上。两瓣嘴唇滚烫,像是要融化黏附在一起。
路京洲高挺的鼻梁抵着我的侧脸,湿润的唇瓣压着我的下唇,整个饱满的唇肉都被他吃进嘴里,黏腻地吸吮。时不时,路京洲会露出尖牙,细细咬在唇珠上,叼着红润的唇珠轻磨。
等我感受到痛,轻轻推开他时,路京洲乘其不备撬开我的嘴唇,舌尖几乎深入口腔,含住舌根大力吸吮,直到我的舌根发麻。
路京洲亲的很重,分泌出的口水全被他揽过吞下。
怎么会有人口水都是甜的。
快要呼吸不过来,我皱着眉,想偏过脸躲避。
偏偏路京洲像是被我躲避的动作激怒,强硬地捏住我的脸,虎口卡住我的下巴。
抓在他肩上的手指蜷缩起来,我感觉有点缺氧,脑袋晕晕的,歪头抵在路京洲的肩头。路京洲低头就看见,少年大口大口呼吸着氧气,不仅眼圈红红的,鼻子也红红的。
“浑身都脏脏的,像小狗。”
陆知夏现在确实很脏,身上黏腻腻的都是汗,还有一点腥味的尿液,更别说穴里的精液。但这都是路京洲造成的,他有什么资格说自己脏?
“你别欺负我。”
“哪里欺负了?我以为你很喜欢。”路京洲有点好笑。
平时洁癖到别人碰过的水都不会在喝一口的少爷,却撒谎挤进了学校脏乱的寝室,更别提此刻抱着只脏兮兮的兔子。
做到后半夜,陆知夏已经有点晕了,他从窗边被路京洲抱到床上,在那一亩三分地里被压着操,他觉得自己这次真的要被路京洲操昏过去。
他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,声音哑的不成型,粗大的阴茎却还在花穴里。
“痛好痛,不要做了,不要了呜呜路京洲”我抱紧路京洲,感觉他每一次挺腰,底下的花穴都刺啦啦的痛。
或许是听我哭得真的很可怜,路京洲停下动作,他抽出阴茎,离开时还有“啵”的一声。小穴在阴茎拔出去后还留有一个小孔闭不回去,精液从里面流出来。
我以为今晚的惩罚已经过了,却听见路京洲说,“那换个洞就好了。”
身体被翻过去,摆弄成跪趴的姿势,屁股被路京洲高高抬起。
“像不像小母狗?水这么多,好像不用扩张了。”
后穴被肉冠顶上,我意识到路京洲要做什么,哭着往前爬。屁股被大手抓着,“噗”一声,阴茎破开后穴直直进去。
路京洲爽的头皮发麻,虽然后穴不如前面的花穴水多,但却实打实的紧,肠肉乖乖的吸附在阴茎上,像是要榨干他的精液。
我扭着身逃脱,却被路京洲打了屁股。
“骚什么?吸这么紧不是很喜欢?”路京洲被勾的红了眼,从后看上去就像雪白的少年对着他摇尾乞怜,“江鹤一有这样碰过你吗?嗯?知道你的前列腺这么浅吗?”说着,好不犹豫,重重朝凸起处顶。
“啊哈!呜呜我明明没有提他!不要那里啊”听到路京洲又抽风提起江鹤一,我就知道他这是气还没消。
“你的意思是我小题大做?你都快和那混蛋跑了!”路京洲盯着陆知夏雪白的后颈,这个姿势就像等待交配的雌性,露出自己脆弱的后颈让雄性咬住以防逃跑,骚死了。牙齿刺穿皮肤,路京洲对着那块咬了下去。
“本来就是你非法囚禁我!”少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气急了连胆子都肥了,敢当着路京洲的面说出这种话。
“好好好,你好的很。”路京洲冷笑,胯骨撞击屁股的声音加大,陆知夏感觉自己的盆骨快要被撞碎了,后穴也像是被撕裂一样疼痛,疼痛让他清醒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。
只是他到嘴边狡辩的话却在路京洲粗暴的抽插下支离破碎,变成甜媚的呻吟。
一直到窗外的天空微微亮起曙光,我还被路京洲压在浴室洗手台上。
洗手池太凉了,我不得不抱紧路京洲这个热源。他从后贴上来,我的双腿酸软,两个穴里都被射进不少的精液,有些甚至已经干涸。
没了支撑,双腿在触碰到地板时略微分开,路京洲却笑了。
“好乖,自己分开腿。”
死变态。我想反驳却没了力气。
“好漂亮,睁开眼看看?只有我一个人看到,可惜了。”路京洲低声在我耳边说话,诱导着我睁开眼。不用看,我都知道镜子里是什么香艳的场景。
少年全身泛着薄红,胸前、脖颈上都是印子,整张脸被操得失神,嘴里时不时发出勾死人的甜腻呻吟,下身的两个穴都肿了,唇肉外翻,阴蒂肿胀着露在外面,后穴因为抽插的动作还会带出些许肠肉。
会所里那些娇滴滴的b或许都没他看起来骚。
路京洲抱着昏睡的人,那夜他们贴得那样近,不知道知知有没有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。如果是陆知夏一个人偷偷跑走,他都可能不会这么气,只当是爱耍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