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之处,只能说太漂亮了。身上散发着和oga信息素一样的香味,比oga还纤细的腰肢和手腕,白得像块豆腐的身体,诱人红润的嘴唇。
只要见到过本人,面对路少爷不管真假的谣言也只会说上一句,“难怪。”
难怪会栽在一个beta身上。
“路京洲你冷静点,我们回家,回家好不好?不要在这里呜呜”
从少年口中听到“家”并且还说“我们”,路京洲心情莫名好了点。
“你亲亲我。”我听见路京洲哑声说,好像我不亲,今天会在这发生什么无法想象。
水汽溢满眼眶,我搂住路京洲的脖子,对准他的唇亲了上去,只是简单的触碰,像蜻蜓点水一样快速分开。
路京洲的唇很薄很凉。
只是一瞬间,路京洲感觉脑子里好像有烟花炸开,这还是陆知夏第一次主动亲他,虽然是半威胁着。但知知柔软的嘴唇贴上来,很纯情的只是碰了碰,他就兴奋的不得了。
“接吻不是你这样的。”他想说陆知夏耍赖,但嘴比脑子快,看着知知远去的唇瓣,他像是闻到香味追了上去,叼住两瓣唇肉嘬起来,后又堪称蛮狠的把自己的舌头挤进知知嘴里。
他看见陆知夏面颊通红,不住的细哼。
一吻毕,两人分开时嘴边口水还拉着丝,陆知夏气息紊乱,眸光涣散,样子看上去有点呆呆傻傻。
路京洲低声骂了一句“操”,扛起人塞进副驾驶,“嘭”很响的一声用力甩上车门,钻进驾驶座,擦着限速急冲冲开往别墅。
从车上被抱下,路京洲又亲了上来,他把我的腿缠绕在腰间,一只手按着我的背部,恨不得将我拆吃入腹的气势。
到底是十七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我明显感受到路京洲下面的变化。
路京洲突然用牙齿咬了下我的嘴唇,睁开眼就被吸入他欲海深沉的黑眸。我能感受到路京洲还在生气,并且是很生气。
“在想什么?还在想江鹤一那个蠢货救你出去吗?”没等我说话,路京洲又粗暴亲了上来,“别想了,我不会放你走。”
路京洲一路抱着我回到卧室,宽松的毛衣早就从肩膀上滑落下一半。路京洲压着我抵上窗边的玻璃,他掀起毛衣递到我嘴边,“咬着。”说着不顾我挣扎扯下裤子。
从路京洲的视角看去,少年腰身下陷,漂亮的蝴蝶骨凸出来,明明哪里都瘦,只有屁股丰满白嫩。
路京洲握住那截腰,扶住自己的阴茎,不做任何前戏缓慢坚定插进了小穴。
嘴中含着毛衣,陆知夏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混着哭声。
粗大的阴茎破开紧致的穴道,直直插到穴里的软肉,陆知夏想叫叫不出口,没了力气,身体往下滑,却被路京洲往前顶了顶,上半身压在玻璃上。
粉嫩的乳肉触碰到冰冷的玻璃不自觉往后躲,可身后就是路京洲炽热的身体,并且还会进的更深。陆知夏被夹在冰火两重天中,早已咬不紧毛衣松了嘴,口水顺着嘴角流下。
路京洲俯下身,在beta后颈处磨蹭,滚烫的呼吸落在腺体处,刺激的beta抖了抖。
“不要了不要了,我错了,错了”
“你这小嘴贪吃的很,哪里错了?”路京洲看着镜子上少年潮红的脸蛋,喘息剧烈,口水从嘴角流下,一副被操傻了的样子,用力一顶就软软哭了出来,娇气。
少年达到了高潮,哆哆嗦嗦喷出水,浇在体内的龟头上。一瞬间被夹紧,路京洲闷哼一声,把阴茎退了点出来,只是没等少年缓过劲,又重重插了进去。
阴茎被包裹在紧致的嫩穴里,小穴像是在讨好生气的男人,濡湿的嫩肉紧紧吸吮着尺寸惊人的阴茎,像无数张小嘴乖顺地嘬着。
只是一想到知知推开门时脸上洋溢的笑他就止不住吃醋,为什么?为什么和江鹤一走会觉得开心?还是觉得逃离自己开心?他想问陆知夏嘴里有几句真话。
思及此,路京洲面色阴沉,喉结滚了滚,挺腰的幅度猛然加大,每一次都重重撞在闭合的小口。陆知夏面色一白,嘶哑着叫出一声甜腻腻的呻吟。
“唔啊!啊哈。”
“不是之前说要去厕所吗?现在尿在这里好不好?”又粗又长的阴茎依旧在小穴里大力抽插,红艳艳的阴唇随着抽插的动作被操得外翻,肿胀的阴蒂露在外面,可怜兮兮缩不回去,结合处都是糜艳的水光。
陆知夏听完男人说的话,恐惧地睁大了眼,湿漉漉的眸子在看向路京洲时微微失焦。
“不要不可以要坏了,呜哈——!”
路京洲伸手掐上熟烂的阴蒂,穴里顿时喷出一股水来。他拨弄手指快速刮蹭着,刺激着尿孔。膀胱里膨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,隐隐约约还能听见水声。
陆知夏的理智紧绷成线,在路京洲插进宫口的一瞬间断裂。
黄色的水柱还在淅淅沥沥流出来,全都射在洁净的玻璃上,腥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。陆知夏闭上眼,小声哭泣,却不知这声音对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