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睁眼,浑身跟散架似的,腿间还存留黏腻的触感。妈的变态路京洲,操完不做后事,混蛋畜生我在心里骂,一点点挪动着身体远离身后的人。
腰间的手臂猝然收紧,路京洲还不算清醒的沙哑声响起,“去哪?”
“我要洗澡,放手!”我一字一顿,感受到屁股贴上一处硬物吓得不敢动,“你他妈是发情的野狗吗?恶不恶心,滚。”
我听见他的呼吸声变得沉重,路京洲从后舔上我的脖颈,腺体还淤青着,周围都是他昨夜咬出的痕迹。
“我是狗,那你是什么?狗操的?”说完,路京洲真像狗一样拿头拱着我,一会又自顾自傻笑,“知知是我的专属小母狗。”
不要脸的荤话不断从他嘴里蹦出来,我扒开他圈在腰上的手,却被他拉过去抱起走向浴室,腿间的精液啪嗒啪嗒滴落在地上,从床头沿着到浴室。
好不容易被放进浴缸,脸上的温度却还是降不下来。温热的水从头顶淋下,我试图让路京洲出去,他却分开我的腿,强烈的水流直直冲洗在红肿的小口,痛感与快感一起袭来。
路京洲伸出手指插进温热的穴道抠挖,他故意往深处的软肉戳,美名其曰清理更干净。
在哆哆嗦嗦高潮一次后,他才大发慈悲停下,仔细清洗失神的我。
裹着浴巾被路京洲抱着出来,他拿过吹风机又帮我吹头发,好像我是什么缺胳膊断腿生活不能自理的人。
指尖穿梭在柔软的细发间,路京洲贴近,心满意足,都是他身上的味道了。冷不丁听见我说,“放我走。”
路京洲要被我逗笑,有点不满我还想着跑,他想我应该还没弄清楚现在的情况,“我大费周章把你绑来,你觉得我是为了和你睡一觉?”
我哽咽着,哑声颤巍巍道,“学校里迟早会发现不对劲,我哥也会找我的,你关不了我一辈子。你你现在放我走,我当没发生过。”
单纯的像只兔子,路京洲想。就是因为这样单纯,才会被他盯上,这么轻而易举的就上钩了。
“学校那边请了假,你哥哥那,嗯”他像是很苦恼,后又突然笑开,“我不能保证他不发现什么,但知知能在他发现前一直和我在一起,不是吗?我很满足。”
不要脸!混蛋!恶心恶心恶心。
“你不能这样,路京洲。”
路京洲看见我眼眶通红,心里莫名揪了一下,很快他又恢复以往冷漠的样子,退出房间,又只剩下我一个人。
早上和路京洲不欢而散后,我一整天都没见到他。中晚都会有保姆送饭到门口,我和她们搭话,却无一人应答。我用绝食来反抗路京洲。
晚上路京洲又来了。他脱下外套,露出里面被衬衫勾勒出的姣好身材,把袖子往上卷到小臂。
“为什么不吃饭?不喜欢?还是和我赌气?”一上来就兴师问罪。
我闭嘴不答,只瞪着他。
路京洲轻啧一声,“说话,不许用这种眼神看着我。”
看我还不开口,他招手让保姆拿过热好的粥,一勺一勺吹凉递到我嘴边。如果不是当事人被迫,我真想夸他是个体贴的恋人。
面对伸到嘴边的粥,我倔强不张嘴,在挣扎中还把路京洲手中的碗打翻。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,胸口剧烈起伏,看来气得不轻。天之骄子的路大少爷还没伺候过人,第一次还闹成这样,他冷笑,
“不想吃饭,看起来知知还有别的力气。那我们干点别的。”
早上刚穿上的睡衣又被路京洲粗暴撕扯开,胸口处传来湿润,一边的乳尖被他含住,另一边被他用手指拉扯。路京洲突然扇在奶肉上,他嘴里含含糊糊说,“长这么小,怎么够老公吃?知知是故意的吗?”
闭嘴闭嘴闭嘴闭嘴!
“好骚,小逼开始流水了吗?”修长的手指插入小穴,下流的水声又响了起来,“好热好紧好多水,宝宝是不是天生挨操的?哪有beta像你一样,嗯?”
“不要呜呜,走开”龟头抵在穴口摩擦,时不时顶到阴蒂。
“水流的好欢,真的不要吗?”路京洲咬了咬我的耳垂,挺腰把阴茎插入,九浅一深抽动着,但就是不顶那处软肉。
我咬着唇,搞不懂路京洲又在玩什么,只知道全身都像着火般痒的难受,更深处的欲望得不到满足,哼哼唧唧往下挪。
耳边是路京洲的轻笑,屁股被拍了拍,“急什么?”
路京洲粗暴亲了上来,为数不多的空气被掠夺着。
“知知自己摇着屁股来吃鸡吧,还说不骚?”
“你做不做?不做滚。”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机会,路京洲听到后一言不发,只是身下动作狠了狠,阴茎大力往里凿。
直到再次被顶到宫口,我突然想起他昨天说的怀孕,双手抵在路京洲胸膛上拍打,“不能射进来,出去呜呜拔出去。”
沉默很久的路京洲终于再次开口,“怕什么,射进去让知知怀孕,怀孕后只能大着肚子被我操,还会变得更敏感,一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