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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头试图推开,但陆之晏含得更深了。等到一股腥味在口中散开,他“咕咚”咽了下去。

再往下,他看到了自己睡梦中渴望无数次的地方,一朵花穴静静隐藏在这,此刻正慢慢吐出透明的淫水。

他的弟弟,真是个宝贝。

这个秘密还是很早之前发现的。那时出租屋的床小,两人每晚都贴着睡。夏天的天热,陆知夏既不想靠近贴着陆之晏,又不想远离。只能以一种滑稽的姿势,屁股向后贴着陆之晏,上身背对远离。于是半夜,陆之晏就感受到弟弟的屁股在不停摩擦着下体,那感觉很奇怪,像有张小嘴隔着一块布不停吸吮着。

陆之晏咽了咽口水,喉结上下滚动,吻了上去。高挺的鼻梁直直戳在阴蒂上,惹得上头的呻吟声更大了。舌头伸进去的瞬间就被紧紧包裹着,不到一会就喷出一小股水,全数被陆之晏吞了下去,房间内薄荷味的信息素愈演愈烈。

过了会舌头退了出来,陆之晏埋头在陆知夏的后颈,按着本能仔细嗅着,想顺着信息素去找腺体,可beta哪有信息素?好在陆之晏清醒了一瞬,停止了张嘴咬后颈的动作,不能留下痕迹。

他褪下裤子,终于拿出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,伸手并拢陆知夏的双腿,缓缓挺腰插在大腿软肉内侧的缝隙中,柱身上跳动的青筋压着花穴,淫水顺着抽插的动作已经把整个柱身打湿。

“不要唔,好痛。”陆知夏眼角渗出泪水,嘴里模糊不清求饶着,感觉这次的梦比以往都要凶。

“不要什么?为什么不要?别拒绝哥。”陆之晏出口,声音嘶哑的可怕,明知道沉睡中的人听不见无法回答,他还是一遍遍固执的说“不能拒绝我。”

看着大腿内侧的肉被磨得通红,两片阴唇也因此变肿,可怜兮兮的缩不回去,陆之晏才大发慈悲抵着穴口射了出来。

把你绑来,你觉得我是为了和你睡一觉?”

我哽咽着,哑声颤巍巍道,“学校里迟早会发现不对劲,我哥也会找我的,你关不了我一辈子。你你现在放我走,我当没发生过。”

单纯的像只兔子,路京洲想。就是因为这样单纯,才会被他盯上,这么轻而易举的就上钩了。

“学校那边请了假,你哥哥那,嗯”他像是很苦恼,后又突然笑开,“我不能保证他不发现什么,但知知能在他发现前一直和我在一起,不是吗?我很满足。”

不要脸!混蛋!恶心恶心恶心。

“你不能这样,路京洲。”

路京洲看见我眼眶通红,心里莫名揪了一下,很快他又恢复以往冷漠的样子,退出房间,又只剩下我一个人。

早上和路京洲不欢而散后,我一整天都没见到他。中晚都会有保姆送饭到门口,我和她们搭话,却无一人应答。我用绝食来反抗路京洲。

晚上路京洲又来了。他脱下外套,露出里面被衬衫勾勒出的姣好身材,把袖子往上卷到小臂。

“为什么不吃饭?不喜欢?还是和我赌气?”一上来就兴师问罪。

我闭嘴不答,只瞪着他。

路京洲轻啧一声,“说话,不许用这种眼神看着我。”

看我还不开口,他招手让保姆拿过热好的粥,一勺一勺吹凉递到我嘴边。如果不是当事人被迫,我真想夸他是个体贴的恋人。

面对伸到嘴边的粥,我倔强不张嘴,在挣扎中还把路京洲手中的碗打翻。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,胸口剧烈起伏,看来气得不轻。天之骄子的路大少爷还没伺候过人,第一次还闹成这样,他冷笑,

“不想吃饭,看起来知知还有别的力气。那我们干点别的。”

早上刚穿上的睡衣又被路京洲粗暴撕扯开,胸口处传来湿润,一边的乳尖被他含住,另一边被他用手指拉扯。路京洲突然扇在奶肉上,他嘴里含含糊糊说,“长这么小,怎么够老公吃?知知是故意的吗?”

闭嘴闭嘴闭嘴闭嘴!

“好骚,小逼开始流水了吗?”修长的手指插入小穴,下流的水声又响了起来,“好热好紧好多水,宝宝是不是天生挨操的?哪有beta像你一样,嗯?”

“不要呜呜,走开”龟头抵在穴口摩擦,时不时顶到阴蒂。

“水流的好欢,真的不要吗?”路京洲咬了咬我的耳垂,挺腰把阴茎插入,九浅一深抽动着,但就是不顶那处软肉。

我咬着唇,搞不懂路京洲又在玩什么,只知道全身都像着火般痒的难受,更深处的欲望得不到满足,哼哼唧唧往下挪。

耳边是路京洲的轻笑,屁股被拍了拍,“急什么?”

路京洲粗暴亲了上来,为数不多的空气被掠夺着。

“知知自己摇着屁股来吃鸡吧,还说不骚?”

“你做不做?不做滚。”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机会,路京洲听到后一言不发,只是身下动作狠了狠,阴茎大力往里凿。

直到再次被顶到宫口,我突然想起他昨天说的怀孕,双手抵在路京洲胸膛上拍打,“不能射进来,出去呜呜拔出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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